“拼了”|唐晴川弟兄个人见证
我是读初中时得救的。陈弟兄是我的学长,他毕业之后,我才进去,所以我们没有见过面。他们在师大附中建立了一个很好的传福音习惯,可惜我那时候没有传福音的负担,没有把福音传给同学。后来念完高二,我父亲就带着我们全家移民巴西。我在巴西读完高中之后,就来美国念大学。
西雅图召会的起始
一九六二年我到了美国的西雅图,正好李弟兄也在那里,开始有第一次的擘饼聚会(十一月十二日),所以西雅图的聚会是从一九六二年开始的。这完全是神的安排,不是我预先安排的。尽管我是一个软软弱弱的弟兄,但一与李弟兄在一起,就会被他感染而满了福音的负担与活力。
因着主给李弟兄感觉要在美国开工,所以他离开西雅图到了洛杉矶,我们就继续留在西雅图聚会、传福音。一开始我们有七个人聚会,一年之后有三十五个人聚会。在《李常受文集》里,一九六三年第三册的最后一页,就是他访问西雅图的报导,说到那次聚会来了七十个人,足可证明我们传福音的果效。
那时,我是个不满二十岁的大学生,虽然对福音的真理懵懵懂懂的,却满了福音的负担。感谢主,越传福音就越认识真理。以前我对救恩的认识是,主耶稣为我死在十架上,而所有弟兄姊妹们也都为着我。然而,我对我人生的意义、目标、方向到底是什么,却不太清楚。原本我只是传一个叫人得救、不下地狱的福音,但从一九六三、六四年开始,我就认识神有一个永远的定旨;而我需要奉献自己,好为着神永远的定旨。今天,你们比起我们那个年代,实在太有福了,一开始就读到《人生的奥秘》这高品的福音。
福音成了我们的生活
大学毕业之后,我拿到了五所研究院的入学许可,其中有UCLA。那时候,我有一个雄心大志,要拿诺贝尔的物理奖。但与李弟兄交通之后,我到主面前去祷告,最后决定到UCLA就读。当然,我知道我诺贝尔奖的梦泡汤了。感谢主,我到了UCLA,就参加李弟兄在艾尔登会所一周三次的训练。那时,职事的话语很强,讲到生命的经历、生命的长大、如何聚会等。因着不断有话语的供应与那灵的冲击,以致福音成了我们的生活—“从他腹中要流出活水的江河来”(约七38)。
譬如,我早上上完课,中午就到学生中心,专找落单的同学搭讪,然后坐下来跟他们聊福音。接着,又到操场寻找福音的对象。因着南加州的天气风和日丽,很多人喜欢在操场上念书。我专找那些打开书本,但眼睛往远处看的人,因为他们不是在念书,而是在想事情。我就坐在他们旁边,跟他们谈福音。之后,我就到图书馆找弟兄一起读书,然后一起到外面读经、祷告。那时候的召会生活就是这样过的:天天祷告、传福音、照顾人。
拼的人生
过了一两年,有一次我找李弟兄交通。因为我的功课虽然还不错,但自己也知道是在混。李弟兄没有马上回答我,他想了很久。我想他是在祷告,然后他说了二个字:“拼了。”李弟兄是一个拼的人,他从来不说任何的理由。他这句话帮助了我,叫我的人生也是拼的一生:拼爱主,拼追求主,拼生命长进。
一九六九、七○年李弟兄交通移民的负担,我跟我姊妹一结婚,马上就移民到芝加哥。从洛杉矶到芝加哥的路上,是我们的蜜月行程。那时候一起移民的有四十三位圣徒:二十个家庭加上三位单身的。我们到了芝加哥,就开始有召会生活,甚至在我家建立了一个姊妹之家。
那时候,我们到处传福音。我们几个弟兄站在街头角落上,轮流向着往来的行人大声喊:May I have your attention please.Do you know the meaning of your human life? ……你想那个年代,我一个黄皮肤的中国人,面对着一群白皮肤的美国人大喊,这是何等的不容易!若非经纶之灵的充溢与浇灌,怎可能毫无畏惧地放胆讲说呢?你们要不要到普林斯顿校园去喊一喊呢?你现在畏畏缩缩的,但你一释放灵,整个人就不一样了。
福音勤奋的祭司
Bill Lawson一进到召会,我就带着他到学校一个大家自由谈的地方,一起传福音。那里有学校预备的麦克风,我们抓着麦克风就大讲特讲。当时我们传福音可真疯狂!“在基督里的信徒就是神福音的祭司”,这是一九八七年李弟兄所释放的话语。我们以前有这个经历,但没有这个亮光,不认识这个真理。原来我们传福音,不是一个工作,乃是尽我们祭司的职分。
我再作一个见证。那时候正是嬉皮运动盛行的年代,很多人穿得邋邋遢遢的,留长发、蓄胡子。我和一位弟兄就到一家卖旧军衣的店买夹克,然后两天不刮胡子,跑到芝加哥的Grand Park传福音,学他们讲话的方式:Hey,Man。我们在那里传了很久的福音,带了很多嬉皮得救。所以,我们传福音不要怕没有果效。我们只管住在主里面,只管传讲福音,只管把生命播送出去,只管作福音勤奋的祭司,主必把果子赐给我们。
见证人:唐晴川弟兄
二○一○年七月二十五日上午于新州富兰克林